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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阴茎完全地插进了她的後庭被肛肌紧紧地夹住的感 觉带来了(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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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屁股

那样结实,但是却带给我一种另类的快感,我还从来没有和成熟的女人有过这样

亲密的接触。她的屁股很大,上面的肉又肥又厚,一把可以抓起来好大的一块。

我喜欢上这样的感觉,软软的滑滑的,真舒服。

陈姐依偎在我怀里,鼻子里偶尔发出几声呻吟,手不时的撸几下我的鸡巴。

我抓了一会她的屁股,觉得不过瘾,她的阴户是什麽样的?手指沿着臀缝来

到谷底,这里已是溪水潺潺,摸摸她的大阴唇,捏捏她的阴蒂,再把手指插进她

那滚烫的阴道里,我好像一个钢琴家,在这里尽情的弹奏着我最拿手的乐曲。

舞曲很长,长的彷佛时间已经停滞。我也顾不上鼓点,只是偶尔在原地踏两

步,更多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停下舞步,互相抚摩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快要迷失的时候,陈姐的手离开我的鸡巴,

在我耳边说道:「快把手拿出来,舞曲就要停了。」

我慌忙把手拿出,两只手都已是黏糊糊的了。我怪笑一声,把手上的淫液抹

在陈姐的大腿上。

陈姐吃了一惊,使劲掐我一下,「你要死啊,往那抹。」

曲停灯亮,我朝周围看去,大部分人都神情自若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也有几

个看起来是新手,女的裙子还没落下来,而男的则手忙脚乱地拉着裤子的拉链,

所有的人对此都好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没有引起什麽骚动。

坐在位子上,我扫了一眼舞厅,人不是很多,大约有个三四十人,对偌大的

舞厅来说,这点人实在不算什麽。我接着偷偷看了看陈姐和张姐,看来她们真的

是在这里混了很久了,两人脸不红气不喘,自自然然地喝着饮料。

亮子捅了我一下,冲我眨眨眼笑了笑,我也会意的笑了。

当舞曲再次响起,我和亮子换了舞伴。我又领略了张姐裙下的风光,比起陈

姐来张姐更显得骚浪,这娘们连内裤也没穿,正好方便了我。说来也是奇怪,我

最初碰到的女人都属於阴毛很多那种,张姐和陈姐也是。

出了舞厅,亮子告诉我,「这里的女的大都是三十多的离婚,或丧偶的有钱

人,也有一部分人是鸡,不过不是很多。在这里不要去打听别人是干什麽的,叫

什麽名字,看着对眼就在一块跳几支舞,完事後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

「我操,这俩娘们真够骚的,一个一上来就扒我的衣服,另一个连内裤也不

穿,幸亏我也是久经考验,不然马上就得缴枪。」我边骑车边笑着对亮子说。

「我比你也好不到那儿去,第一次我同事带我来得时候,我当时就有点蒙,

操,我那见过这种事,来了几次後就习惯了。不过他妈的,我到是真想尝尝这俩

娘们,不知道她们在床上又是怎样的风景。」亮子一脸的淫样。

「我踢,你瞧你现在的样。」我在车子飞起一脚踢向他,吓的我旁边的一个

骑车老头差点趴下。

和亮子这麽胡闹後,我的心情总算舒展了一下,这一个多月以来要把我郁闷

死了,我长长出了口气。

(六)得惊喜

「栗子,厂长叫你。」这天我正在车间干活,哪个白白胖胖的办公室马主任

来了。

「什麽事,马主任。」我放下活,拿起一堆棉纱擦着手。

「好事,一会回来不要忘了请客。」马主任笑呵呵地说。

「好事,什麽好事?给涨工资?」我在心里嘀咕着。

他妈的,我每月的学徒工资才三十几块,加上福利什麽的不过七十多,这他

妈的也太少了,连买烟的钱都不够,更别说上舞厅跳舞了。我上班到是上班了,

可管我妈要钱的次数也多了。

一听说有好事,车间里最八婆的的娘们李月兰一把抓住马主任,打听起什麽

事来。看这样子,马主任是一时半会走不了了,我只好自己去找厂长。

一见我近来,大嗓门的厂长说道:「小子,你挺有料啊!」

厂长是个不拘小结的人,爱和工人开玩笑,我们都不怕他。

「什麽呀,我有什麽你老人家还不知道吗。」我笑着说道。

「给,自己看。」厂长啪的扔到桌子上一个信封。

「这是什麽?」我拿起信封一看,是牛皮纸的,最醒目的地方印着一行字:

「S市人事局」。

「小子,别打马虎眼。你个大学生不会连人事局三个字也不认识吧。你小子

行啊,瞒的够紧的,直到人事局来函调你的档案,我才知道,你小子原来不简单

呀!」厂长走过来猛的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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