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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九 动淫刑(金鈎吊嘴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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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宗,十三天。共孤月,瞳兰,愀然,鹰月,雪絮,白黎,鸯火,红骨,冷清,卢月,青少,柳六,混沌十三峰。其中以孤月峰为首峰。

魔星血光大盛后八十日,鹰月峰,雪絮峰,鸯火峰,三峰接连受殷辞绝率领的血傀儡侵袭。其馀各峰赶往迎救,然而血修的邪力太过霸道,流血愈多,尸体愈多,殷辞绝的傀儡军便愈是浩大。傀儡心性随主,残忍嗜血,丧尽天良,如魔行人间。

魑魅魍魉横行,前来报复的血魔尊主独闯孤月峰,无羁刀长鸣饮血。

“少……峰主……”

头盖玲珑纱的乌发血魔停下脚步,借阴月望向地上的将死之人。

“辞念……少峰主。”

布满鲜血的手捉住他的脚踝。殷辞念,天真纯良的少年剑修,眨眼间,如黄梁一梦拂过脑海,记不真切了。

“为何害世?”

殷辞绝定神睁眼,反问:“少时孤未害世,世间为何害我?”

刀气无声夺去馀息。血魔尊主屠杀孤月峰,掳掠剑主白皓华,后不知所踪。天宗上下震怒,伐魔大战如箭在弦--

“绝哥哥,念儿哥哥……”

铁木链摇晃作响,可人儿的娇笑就如秋千上的孩童。四周幽幽,唯有一轮硕大无朋的黄月高挂,清澈如囚禁剑主冰清玉洁的肌肤。

“不对,现在该叫血魔尊主了……你把华儿囚禁在这里,会让华儿以为,尊主馀情未了,想换回华儿的心呐。”

长了一副媚骨的剑主已被夺去华裳发带,赤裸示人,却依旧凤眼弯弯,偶尔拨动灵链,抚摸肚子,勾引着笼外之人的怒火与慾火。

殷辞绝坐在攻天宗时顺道夺回来的血魔教御座之上,万朵朱红血莲随它开在淼云般的水幻境上。

他已换回殷红武袍和精铁玄色软甲,唯独在血魔教时整齐挽起的马尾全放下来,凌厉披肩,疯魔之气更甚……那高鼻深眼也分毫未改,眼帘开开阖阖,似是在攻打天宗一战上虚耗不少,稍有疲惫了。那双冷瞳,却仍然定定地凝望白皓华。

冥九殇不在,好像那些背叛和错付,那些惊骸身世,和对一介影卫移情的事情都不过一场恶梦。隔了一层朦胧的纱去看,殷辞绝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白皓华还是千依百顺的美人双儿,一切未变……

“你有身孕了?”血魔尊主狭长双目微垂,轻轻问。

白皓华心底不由恐惧,恍若不觉,呵气如兰,“是啊,是吾主殷段涛的骨肉呢,殷尊主可要摸摸?毕竟,你可是孩子的伯父啊……”

殷辞绝微微倾身,如雾一般,下刻便来到阶下囚面前。白皓华有冥九殇的金丹境丹芯,竟也没能看清,如此说来,殷辞绝不仅没有被九殇毒和古槐毒折磨死,反而就要达到神游境了……

白皓华恨得险些咬碎一口牙,五指陷入肉中,死死压抑,不叫殷辞绝看出异样。而殷辞绝的手已穿过铁枝,贴住白皓华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冰肌是冷的,温热有力的婴孩却在里面踢动着。

白皓华以为他会化掌为刃刺进去,取仇人孩子的命,殷辞绝却淡淡收回手,“孤在白剑主的寝宫里,发现了一本记述淫刑的书,剑主特意摺起其中一页,想必十分喜欢,不妨在孤这儿试试。”

他往后吩咐,“去替白剑主准备。”

白皓华望向自阴影而出的躬背男人,丹师。

丹师压下心底惊悸,无声颔首。他取出两个朱色扁盒,里面各放一件凋琢巧夺天工的暖玉阳具,极其粗大,并未磨滑,手感粗糙如沙,前端微弯,再加一个金鈎子,尾端则留圆环,鈎住灵链。

他先箝住白皓华的脸颊,强迫他张嘴,把淫刑道具插入他嘴里,鈎子卡在狭小的喉眼里,不容他吐出来,白皓华只剩“唔唔”的呻吟。谁能想到他有朝一天会用“尊主夫人”做这种事?

丹师绕到后面,两指掰开媚肉,把另一根刺进白皓华的菊穴里,金鈎直入最敏感的经元,紧紧咬住。撕裂般的饱涨和鈎子钻入穴肉中扯弄的痛楚叫受惯了玩弄的白皓华也落下泪来,在冰般玉脸上留下水痕。

丹师神情阴郁地掰开尊严碎满一地,再无半点颜面可言的剑主双腿,看见藏在嫰肉缝中,羞涩地轻轻翕合的会阴,如一颗尖豆子,两头尖,中间圆,湿湿嫰嫰的,一根手指轻易就可以放进去。丹师试上一试,只觉指头热得像要熔化……

“唔、唔……”

白皓华屈辱地颤栗呻吟,连绵轻声,不知情者真的会以为他是天上流云,被心思歹毒的邪魔捉来囚禁起来,日夜羞辱蹂躏。

白皓华姿势尴尬,上身僵在丹师臂弯里,一腿曲起,一腿被逼提高,简直……简直就如狗撒尿。白皓华因羞耻而微微颤栗,冰白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润光焕发,却换不回那人半分怜爱,连丹师的气息也透着恐惧。

他垂着头,颤声道:“尊主念白剑主有了骨肉,不忍孩子夭折,故赐定元珠,请白剑主细细含好。”

说罢,丹师把鸽子蛋大的红润灵珠按入出水的芙蓉穴口中,恰好卡住,却不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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