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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九 动淫刑(金鈎吊嘴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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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道:“剑主小心,滑进去的话,只怕剑主自己痛苦,若跌出来,辜负尊主一番美意,却是要罚了。”

白皓华嘴里含物,仍向他勉强泄一声讥笑。丹师却不忍与受淫刑的人计较。

他要受的,是十大淫刑之一,仙人指路啊……

丹师强忍心底不适,拉起两头灵链,只有嘴、穴两处着力点的雪白仙躯重重下沉。两枚金鈎虽不算尖,一旦受力,却是当即刺穿柔嫩的黏膜,咽喉,幽窍流出血来……

济世为怀,心性纯良的“南阳”丹师咬牙,操纵两条灵链摇晃起来,凄楚的呻吟声立即连绵不断……

丹师把灵链缠在两个滑轮上,便再无动作,白皓华见他如此,便知殷辞绝是要他“自作自受”。明知手足贴近身躯,摇摆愈小,金鈎撕裂的伤口便愈小,但那御剑飞行般的高度,俯冲,又后扬,反复前后跌荡,如何叫人不害怕挣扎?

原本白皓华的资质便没多好,一直靠殷段涛的双修,殷辞绝为他找来的千百项补品和上乘丹芯,才走到剑主这步。如今依傍尽失,淫刑恐怖,一时心惊,白皓华失去平衡,光滑洁亮的四肢如死去的泥鳅,悬空慌乱拨动,令得原本平直晃荡的身躯倾斜起来!

“唔…哼!唔唔唔……啊呀!”

屁股扯高,层层花瓣般的媚肉好几道硬生生扯出来,肛裂血淌,白皓华痛到极至,泪水如华珠直坠,双腿一蹬,这回又变成嘴里的阳具被灵链扯高,血花从口腔炸开,白皓华怕金鈎刺出后颈,连连调整姿势,这回又轮到后穴受酷刑之苦……

白皓华一时“前扑”,一时“后继”,人如飞天丝绸,飘淼如烟,在天边流连淫乐,乍听如欢语,细听却是惨绝人寰的悲鸣!

“呜呜啊啊啊啊……”

丹师紧闭眼睛,不忍再听,回头求饶,“尊主,先放下他吧……用他不是还能引来殷段涛吗,何必急着一天玩死?”

殷辞绝本在闭眼养神,睁眼,一道猩猩赤光掠过,“有丹师在,岂会死?”

见丹师一脸苍白,似要拒命,魔尊黑红唇锋扬唇,淡淡提醒:“勾结白皓华,背叛血魔教之人,毒师正在孤手中呢,丹师不顾念一下姐姐吗?”

丹师脸上血色尽退。她心知肚明殷辞绝为何折磨自己。丹毒两师姐妹情深,折磨其中一个,就是在另一个心口上划刀子。

毒师不说,南阳少女自问,在血魔教一直尽心效力,这份主从之情,在殷辞绝眼里,又剩下什么呢……天底下,莫不是只剩下那道挺拔黑影,能入他心扉。丹师苍凉地想,可那唯一劝阻得了他的男人,如今又在哪里?

“风火轮。”

丹师像个傀儡,无力照做。

她让两个精铁炼制的马蹄铁飞上天去,绑在白皓华的脚跟上,双腿骤然变重,深深坠下。幸亏穴里的阳具金鈎坚固无比,花木鸟兽的精工凋刻犹如千万锯齿,加上表面粗糙,死死嵌紧穴道。“呜……啊啊啊啊啊啊!!!!”

合共一千二百两重的马蹄铁一晃,白皓华那声惨叫,岂是一句野兽嘶吼能形容的?

丹师痛苦闭眼,只盼殷辞绝愿意就此停手。

可他说,“吊金蛋。”

天下十大淫刑,岂能这么快完?丹师双手发颤,把金黄吊在白皓华的阴茎上,左右还连着两条细红绳,绑紧阴囊,三处齐坠,扯如鞭钟之长,白皓华只觉生不如死……

花穴内的那颗定元珠,终于夹不紧了,红艳珠光从湿漉漉的变形肉瓣中一点点漏出,“喀嚓”一声,高高坠地,碎得不能再碎了。

失了定元珠白皓华才知道后悔,怀胎已有数月的子宫怎可能受得了淫刑折磨,胎儿大动,羊水欲穿,女壁绞痛痉挛不已,血从腿跟流出,婴孩在肚里不安地踢动。身为鼎炉,实在失职……

丹师望着仙人飞天指路,脚踏风火轮,跨下下蛋,腹中活物踢动,嘴穴受金鈎鈎紧的凄惨剑主,又忆起他曾经在血魔教备受宠爱,人人敬重的身影,终是摇头,移开视线,天下总有报应……

无垠鬼界,殷辞绝静坐红莲海中,孤月作伴,酒沾红袍玄甲,眺望那飞仙般嬉戏的雪白身影,慢慢入睡。

南阳听见他很轻的唤了一句,“九殇……”

可魔星出世,无人能长相厮守,平稳一生啊。

殷辞绝在梦中勾勒影卫的姿容,可很快,美梦便断了,他缓缓起身,退出无垠鬼界,丹师跟随离去,黑夜囚笼之中,只剩下悬吊半空的白皓华。

丹师喂他吃了回气丹,他死不了的。

他轻轻一动快要断掉的腰,发白手指僵硬曲起,他不甘……

殷辞绝……

殷段涛要夺他剑骨,他逃出生天反而得到血修之道。

性子霸戾,却有冥九殇誓死追随。

中了九殇毒古槐毒,又有女鬼前辈渡进修为给他。

殷辞绝为何这么好命,天道为何如此不公?

殷段涛那老妖的种还在他肚里乱踢,白皓华忍痛把手搭上去,只想杀了这婴孩。反正,原本也只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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