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 玄枭往(妖兽铃铛捆器口侍)(2 / 3)
隐有所预感,但真正到来时,玄枭眉头深锁,难掩厌恶之色。然而圭臬捉住他的头,强按在怒立雄起的肉茎上!
“唔……!呃、咳!”
肉刃插进未曾开发过的嘴里,撬开牙齿,压住舌头,银丝争相涌出流落下巴,玄枭强忍恶心吞吐,僵硬地竭力吸吮,舔舐。但那股腥臭岂是常人可忍,玄枭胃脏翻滚,难受得眼泪直流,差点把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啪!”
圭臬见他极不甘愿,一副宁死守节的贱模样,给了他一巴掌。
酒意用真元化去,圭枭坐在华椅上,目光冰冷鄙弃,对跪在两腿间的男人说,“认清楚身份,玄枭,地界大帝到了这片灵气宝地来,也只能为奴为仆。真把自己当弟子了?”
“当你是条狗都给你长脸面了,玄枭,好好侍候,至少你的贱尻,老子还懒得肏!”圭臬骂咧着威胁,重新把男人的头按在胯下,热气把那里喷热了,舒爽得很,便涨得更大了……
玄枭右脸肿胀,紧握双拳,竭力麻木自己,放下对自己早已过于奢华的尊严,重新含进巨大的炙热,不断吞吐,慢慢进入深处,捅开喉咙,发出痛苦的模煳呻吟……
“咳、咳咳!咳……”
不知过了多久,玄枭的嘴巴早已麻木僵掉,无法合上,银丝在地上形成一个浅浅的坑,浓浓腥精被他艰难吞尽,偷偷捂住胃部,伏在地上喘息不止。
圭臬把他踢开,骂道,“滚吧!出去继续修练。”
“是……师父。”玄枭叩头,悄声退下。
再入室时,情景却大不相同了。
圭臬收复了两只能化人的妖兽,冰蛇妖天生性淫,容貌如天女曼妙,有媚骨相,长舌吐息,便教人有心猿意马之骚动;火鹿妖一身皮毛如绯云,身形颇为壮些,但也媚态百现,脂粉香浓,坦露腰腹,后背,腰身大扭,主动热情地勾引圭臬。
圭臬大笑躺下,高床暖枕,左拥右抱,着实淫乱得教人血脉喷张,热意大涨。玄枭跪在远远的阴暗处,低垂着头,心下惶惶不安。
“过来!”
玄枭咬牙跪过去,每步膝下都如被蚁噬。
靠近了,玄枭才看得清楚,那条轻击榻边的蛇尾上,雪白鳞片如碎玉点点浮动,晶莹华光透着几分靡气。冰蛇下身还披了件七层薄纱,每层一彩,共七色,如垂云一般,娇羞地露出照花人眼的莲状会阴。
之所以说似莲,是因为冰蛇妖的淫穴在腹下,媚肉层层张开,细细呼吸着,本便如绽放粉莲,如今更被圭臬塞了一颗一颗的艳红樱桃,湿液如春潮咕噜流出……
“爷,你好坏,都二十颗樱桃了,怎么还塞哟。”冰蛇没长骨头般紧依圭臬,佯怒轻嗔间处处芬芳,逗得圭臬大悦,又灌了一口酒,再把一颗圆大的樱桃,旋转着,推入冰蛇妖的涨大阴唇间,“唔啊……!”一声高亢连绵的呻吟响起,樱桃便顺着湿窒光滑的肉壁滑入去了。
过了二十颗,冰蛇雪光莹润的冰肌肚腹突出一座小山丘,冰蛇媚眼轻闭,似乎也塞得有些难受了。
这时,火鹿妖便不甘示弱地酥软喊道,“爷,难道不爱火鹿了么。还是火鹿侍候不周,害爷都不理火鹿了?”
圭臬满脸红光,“啐”了一声,把火辣辣的命根儿埋进火鹿妖的饱满胸肌里,油脂如水,沸腾至极,火鹿抱住双乳,且揉且夹,把乳肉中的根儿伺候得血脉喷张,欲魔欲仙……
火鹿壮蹄燥热踢地来,香肩轻颤,美瞳转动,“爷……火鹿身下空虚,你何时才肯进来,把淫水堵住?火鹿好痒呐……”
圭臬拍拍火鹿的臀,醉醺醺的眼皮一掀,嘿然大笑,“这不是准备给你了么!”
火鹿瞥了脸上仓皇而黯淡的玄枭一眼,不依嚷道,“爷好坏,就给些下品的家伙火鹿享用。”
“哈哈哈哈!可不是,就他这么个没姿色没情趣的东西,还整天记着忧心爷会肏他的洞!”圭臬低头呼喝,“没听见我吩咐吗?木头还不动作!”
可玄枭神情难堪绝望,身躯无法抑止地颤抖,呆呆地跪在原地,他是……真的不懂……他的资质平常,圭臬不视他为弟子,只当是个好使唤的杀手奴仆,他绝无二话,这条命,本就是圭臬救回来的……
可如今,圭臬视他为何物?泄欲的工具,还是他与男宠享受淫乐时的一件玩物?!巨大的羞辱和悲凉攫住玄枭心神,使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下刻,却是衣布碎裂的声音!
火鹿妖的蹄子划破玄枭黑衣,露出刚强肉体,宽肩窄腰,淡麦肤色透出十足男子刚阳之气,凌厉流利的刀刻肌理恰度好处,少一分嫌有赘肉,多一分又嫌魁梧大块,连疤痕都透出英朗之气。一身绯红的火鹿妖的眼神渐变深暗,下腹绷紧。
衣裳被割,玄枭难堪屈辱至极,忙扯破布掩体,火鹿妖却先一步,以法术把铃铛挂在玄枭因羞愤而通红的男根根部,打了个结,轻轻一动,便有淫魅的竹丝之音……
叮叮,叮叮……
玄枭浑身剧颤,绝望地任火鹿妖把他的头按在妖兽筋肉纠结的硕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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