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 2)
弄得青年喘不上气来,便下意识卷住那人舌头轻轻一吸——
温热柔软的舌质上浸满唾液,像是裹着蜜——
那妖人察觉了青年一刹那的失神,便毫不犹豫地攻城略地,更加深入地挑逗青年的舌根。那人四肢紧紧压住青年的四肢,却因缠斗而衣襟半开,露出白玉一般的胸膛。那人便用两点樱珠轻轻摩挲着青年的乳尖,激得青年身体轻颤,喉咙里发出呻吟:
“不行……”
那人露出猫儿一般的笑容,轻轻凑在青年耳边道,细声细气道:
“怎么个不行?……是官人不行?……还是奴家不行?”
这话一入耳中,百里临江便觉得小腹之中一股欲火腾了起来,那话儿不自觉高高抬起。他身上衣物被那人撕得粉碎,身体的任何一点动静便尽数落入那人眼底。那人轻轻一笑,便松开对青年四肢的禁锢,将青年那话儿吞进喉咙里,一边含含糊糊道:
“奴家刚刚睡醒,渴得很……只贪官人这一口杏仁蜜……”
百里临江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茫然地看着石洞上方的拱顶。自己四肢并没有任何束缚,只用轻轻一挣便可以逃脱,然而那人身体柔软浑若无骨,埋在自己股间的那张樱唇,足以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骨头发酥。百里临江绷紧了脖子的肌肉,将喉咙里的呻吟吞回肚子里。那人施展手段服侍了青年一回,吐出口中白浊,用微凉的手指塞进青年的菊肛,又将腰间那条男根缓缓递入。
百里临江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夹紧腰,迎合那人的节奏,眼角却淌下一滴热泪。那人好整以暇抬起青年的大腿,用力推送了十数次,方才低下头,亲着青年的额角,轻轻道:
“舒服吗?”
百里临江闭紧嘴巴,欲待不答,却终究缓缓点了点头。那人心满意足,用指尖轻轻揩拭青年额头的细汗,又替他擦去眼泪:
“这般急眉赤眼的,简直和泥地里打滚的疯狗一般。外人还以为本座这个当师父的把你怎么了。”
那人见青年不说话,便轻轻含着他的嘴唇,细细吮吻,又稍稍换了个姿势,柔声问:
“这样呢?也舒服吗?”
那人动作不疾不徐,每一下动作都恰到好处,将青年送上巅峰,又猛地抛下。如此动作了数百下,青年忍不住将手掌扶在那人腰间,看着那妖人高高扬起的纤细脖颈,和一头被薄汗浸湿的乌柔长发。那人皎洁的眉心时而舒缓时而紧蹙,仿佛同青年一般深深沦陷在快感之中。那张脸如同最无瑕纯洁的少女,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抚平她的眉头,做出任何事情来阻止她的哭泣。
百里临江猛地推倒那人,两人一齐翻了个身,自己便骑在那人腰上。青年紧闭双眼,不去看身下的人,只一味骑着那柄肉棒,任其在自己体内疯狂搅动。那肉棒不断刺激青年体内的一点,弄得青年几欲癫狂,不禁脱口而出:
“慢一点,阿晏——”
那妖人怒不可遏,将青年整个抱起,咬牙切齿:
“阿晏?你终究是想着那个小子——”
那人平息下胸中怒气,摹地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忽然从阴影里走出一个少年来——
与那妖人如出一辙的双眼,那么清澈,却带着淡淡的哀愁和试探——
百里临江心中一惊,却立时明白,这不过是个翁仲,是那妖人擅长的把戏。然而少年凑了过来,轻轻亲吻青年的嘴唇——
那妖人从身后将青年抱起,令他两股张开。那人刚刚将肉棒抽出菊穴,少年便笑意盈盈挺腰进来——
百里临江刚要张嘴惊呼,却被那妖人勒令扭头,与那人亲着嘴儿,任凭两人在自己体内轮流出入。青年只觉得一根肉棒刚刚捣入,自己腰间不由自主收紧,那根肉棒却从紧滞的肠道中缓缓抽出,随即另一根肉棒又猛地捣入——
也不知过了多久,百里临江泄身了无数次,动弹不得倒在那人怀里。那人搂着青年躺在床上,共同盖着一袭薄薄的锦被,却倚在床头阅读一份新传来的密笺。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阴影中无声无息地出现,半跪拱手禀告,却不敢抬眼看半点室中的情景:
“三思道人身中天魔劫剧毒,如今毒性发作,不日就要归天!”
↑返回顶部↑